2010年4月11日
那个春天的早晨,她和我说再见
——为了一段忘却的缘
四月的早晨,阳光和煦依然,照得人心暖暖的。她走来了,脚步和平时一样的轻盈,我知道她是来和我说再见的。虽然今天是愚人节,但是一点也没有愚人的味道。她要离开,事实上是一个月前就决定的。从三月到四月,我几乎看不清生命的颜色,也几乎无法理清我和她的情感脉络。
她从哪里来,究竟她与我是如何相识的,我的思绪似乎出现了瞬间的短路,茫然一片,有那么几秒钟,我几乎无法思考,无法呼吸。道别的时候,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,就像平时一样,我们一起吃了早餐,所有的菜肴也和平时的一样,她说会记住这早餐的味道,然后离开。
我隐约地记得在她转身的时候,自己忘了和她握手说“再见”,就那样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,消失在人群里。一个四月天一样温暖的女孩,忧郁的笑容依然闪着太阳的光辉,挂在西天的山峦,就这样在我的等待里慢慢地、一点一点地融化在春天的早晨。
她与我的相遇是偶然的,但也是刻意的安排。是老天垂怜于我,让我在茫茫网络里找到了媚。一个没有任何修饰,纯粹的山村女孩,就像伊蕾娜.卡昂,一束马尾松,将长发披在双肩。媚来的时候,胆怯地说自己一点经验也没有,可那质朴的笑靥还是掩饰不住那份自信。
媚的家乡,我没有去过。那里泥土清馨,山涧空灵,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。她10岁的时候,就离开了家乡,开始了漫漫的求学路。她说对父母总有一份愧疚,也许一生都难以回报。这座城市就像一个驿站,她爱的男孩却在异乡,何时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,她依然无悔执着。
四月讲述着那个忧伤的媚,像一篇故事,一页页在梦里重叠。我遥望西天山峦飘来的一抹云烟,那是媚扬起的梦想,弥漫着人间四月天。在不远的天际,在那个青春开始的地方,她背挎着行囊,继续她的追求,用她的智慧和勤奋,穿越纸上的千山万水,累积、创建属于自己的家园。
诗人说只要心中有爱,梦想终会成真。我想像个遥远的朋友,在遥远的地方,默默为她祈祷,祈祷她和我再见的时候,也能在这样的一个春天的早晨,阳光依然,人心暖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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